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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幻无极

第030章 丘同病倒

花羞月和辛弃疾一起退出大殿,出了皇宫,花羞月想再次向辛弃疾致谢,可刚说了‘辛兄弟’三个字,辛弃疾便斜着身子向他一哈腰,道:“花大人,有何吩咐?”

花羞月看出辛弃疾对自己十分不屑,无奈又一声:“辛兄弟,......。”但辛弃疾马上又打断了他:“不敢当,花大人,小人才疏职卑怎么敢与您称兄道弟呢?您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。”

花羞月不禁放出一声苦笑,摆下手道:“算了,我知道你对我不屑,所以我也就别自讨没趣了。”说完向辛弃疾拱手一礼,“谢了!后会有期。”然后转身便走。

不料辛弃疾却又把他叫住了:“花大人!”待花羞月转回身,辛弃疾继续道:“以后北国只有三大神童,您是天下第一才子,我们不敢与您相提并论,不配与您为伍。”说完,他潇洒地一扭身,晃着身子先走了。

花羞月知道多说无宜,所以也就没有再去理会,快步赶往卧龙客栈,正走着,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,他急忙回头,原来是楚天舒在他身后。楚天舒一脸迷惑不解,凝视着花羞月问道:“你是怎么脱险的?”

花羞月讪讪一笑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
楚天舒:“什么办法?快给我说说!”

花羞月:“我拍了海陵的马屁,所以他不但没有为难我,而且还让我当了本科的状元。”

楚天舒不禁又惊讶一声:“啊?你还真当状元啦?!”花羞月微笑点头,楚天舒手指点着花羞月道:“你可真行啊!为了那个破状元你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!诶?那你这是要去哪啊?”

花羞月:“海陵让我回客栈去候旨,我们回去吧。”

回到卧龙客栈,一进门,掌柜的便迎上前问:“花公子,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花羞月也不想与他过多解释,只道:“出了一点意外,我没有去应试,请问重阳先生回来了没有?”

掌柜:“他刚回房间。”

花羞月带楚天舒急忙来到王重阳门前,刚敲了一下门,王重阳便将门打开了,见到王重阳,花羞月急忙一躬到地,道:“重阳先生,晚生花羞月来给您赔礼谢罪。”

王重阳把花羞月拉起来,“进来说话。”

二人进屋,花羞月又要给王重阳赔罪,王重阳急忙拉住他,笑问:“你何罪之有啊?”

花羞月:“晚生不该夺了您的领袖之位。”

旁边的楚天舒不禁又惊讶一声。

王重阳:“我已经说过了,学问无长幼,既然是你辩胜了,那领袖之位就理应归你。”

花羞月:“我知道,您是不屑与晚生辩论。”

王重阳又笑呵呵地摆下手,“坐下说。”

二人落座,王重阳道:“其实今天这个结果对你对我以及北国理学来说都是最理想的,所以你我都应该感到高兴才是。”

花羞月:“请先生明示。”

王重阳:“我先问你一个问题,从秦始皇的‘焚书坑儒’到汉武帝的‘罢黜百家独尊儒术’,说明了什么?”

花羞月:“说明儒学是最适合皇家用来做统治工具的。”

王重阳:“这不是我要问你这个问题的本意,不过你既然这么回答了,那我就先纠正你一个观点:秦始皇为什么不用儒学做统治工具?那是因为当时没有‘三纲五常’;而汉武帝又为什么要用儒学做统治工具?那是因为当时董仲舒提出了‘三纲五常’,三纲者,君为臣纲、父为子纲、夫为妻纲,君乃一国之主,父乃一家之主,夫乃一室之主,这些人都是掌权者,而三纲正好维护了他们的权力和利益,所以儒学才会被选为统治工具。换句话说,也就是董仲舒为了能使儒学成为官学而刻意提出了‘三纲’,以迎合那些掌权者的心思,否则儒学就不会成为官学就不会有今天的地位。所以董仲舒提出‘三纲五常’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想以三纲推动五常,如果没有三纲为引,那五常就不会得到推广,而为了推广五常,所以才被迫强化了三纲。”

花羞月起身向王重阳深躹一躬,“多谢先生指点,晚生懂了,就如羞月今天一样,要想当状元,就必须得先拍海陵的马屁,先迎合他的心思。”

王重阳点头,“对,如果董仲舒不先拍皇家的马屁,那汉武帝就不会‘罢黜百家独尊儒术’了。”

花羞月又问:“那先生问我那个问题的本意是什么?”

王重阳:“我是想告诉你,如果一个学派想要发扬光大推行天下,那就必须要先得到皇家的认可和支持,一定要使之成为官学,否则就算你壮大了,也会遭到皇家的剿杀。”花羞月点头,王重阳又道:“今日海陵能让你我在朝堂上辩论,足以见其对理学的器重,理学成为北国官学大有希望,只是你今天说三纲已偏离天理本道令他不悦了,你还要想办法迂回才是。”

花羞月点头,“晚生明白。”

王重阳:“其实我此次中都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我并没有指望海陵现在就能幡然醒悟有所改变,我只要能把那册《君之道》交到他手上,能让他翻开看一眼,就算成功,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有所顿悟。”

花羞月:“只是海陵让先生脱理入道对我们北国理学来说是一大损失。”

王重阳摆手,“不,是一大收获。海陵说的对,理学本就是道与儒相结合的产物,是运用道经和易经的法理为儒学注解,使儒学天理化,所以理学才又称为道学,它既可以站在道一边也可以站在儒一边,只是因为儒是官学,所以才靠在了儒这边,所以海陵让我脱理入道对我来说并无影响,对理学来说也无影响,我一样还是可以做论以表达自己见解的。羞月,你记住,我们理学中人做学问,一不为名位,二不拘一格,我们的目的是要把天理道德推行天下,为世人提供一个行为准则,使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序化,以维护这个世间的稳定与安宁,而海陵让我入道正好为我传播道理又开辟了一条新的途径。”

花羞月点头,“晚生明白了,一定谨记在心。”

王重阳:“其实今天你也给我上了一课,你的那些观点也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,所以回去以后我也要重新思考。”

正说着,忽然传来敲门声,楚天舒急忙过去把门拉开,一个伙计进来向花羞月道:“花公子,外边有一个叫辛弃疾的少年带着一个病人来找你。”

花羞月和楚天舒急忙来到前堂,果然是辛弃疾站在堂中,花羞月上前道:“辛兄弟,你找我何事?”

辛弃疾无奈地看了花羞月一眼,然后拱手道:“花大人,我在路上捡了一个病人,他也是一位赴京赶考的举子,他病的很重,我想您是神医之后,所以想请您给他看看。”

花羞月不禁为难道:“我虽然背过很多医典,但从来没有给人看过病,因为我的心思从来就没放在行医上。”见辛弃疾又面露不屑,他忙又道:“病人在哪?我先去看看再说。”

辛弃疾:“在外面。”

一出店门,花羞月便看见了丘处机,他急忙来到马车前,车板上躺的果然是丘同,只见丘同面红耳赤,全身不住地哆嗦抖动,花羞月将手放在丘同的额头上摸了一会儿,然后对辛弃疾道:“他可能是得了风寒。”

辛弃疾:“那你赶紧给他开个方子,我去抓药。”

说到开方抓药,花羞月为难了,人命关天,一旦药不对症害了丘同怎么办?见他不吱声,丘处机一下子跪在他面前,哭求道:“花叔叔,求求你,快点儿救救我爹吧。”

正在花羞月为难之时,王重阳也走了出来,他上前摸了一下丘同的额头,又号了一下脉,然后道:“是风寒。”

花羞月忙问:“重阳先生,您医得好他吗?”

王重阳:“他烧的很厉害,我先给他开个方子,然后再看。”

王重阳将丘同抱到自己房间,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,然后开了一个药方,花羞月取出一锭金子连同药方一起交给楚天舒,楚天舒马上去抓药了。辛弃疾向花羞月施了一礼,”花大人,既然有你们照顾他,那弃疾就告辞了。”

辛弃疾走了,花羞月把丘处机拉到身前,见他身上挂了好几根细草杆,不禁问:“你们昨晚睡在哪里?”

丘处机咧着小嘴回道:“马棚里。”花羞月只以为是他们没有找到客房所以才睡在马棚里,不料丘处机又道:“花叔叔,那个红脸的坏蛋把你给我爹的金子抢走了,而且还把我爹的举荐文书也给撕烂了,所以我爹才病倒的。”

花羞月不禁一惊,“就是昨日里在茶棚里遇见的那个红脸汉子吗?”

丘处机点头,“嗯,就是他。”

花羞月狠狠地在自己腿上捶了一下,忿忿道:“这个混蛋!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!”

王重阳淡淡一声:“你认识他?”

花羞月:“赤面侠魏新,他撕烂了丘同的举荐文书,丘同连入场号牌都领不到,千里迢迢千辛万苦,赶到了中都却又无法应试,您说他能不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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